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,喻澄睁着眼睛发了会呆。
额头好像还留有被触摸的感觉,做梦做到这样真实的地步,他都可怜起自己来。
觉得口渴,但也不想起来,好像动一动都没有力气。直到门被打开,同桌走进来,看见他就很高兴地:“你终于醒啦?”
他连忙一笑:“谢谢你,还有戚横,送我到医院。”
不然他都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不是已经痛到升天了。
“这没什幺啦,”同桌摆摆手,“倒是你,都那样了还忍着,我就在你床下诶,真是自找罪受,何必嘛。”
喻澄又笑着嗯了一声。
“戚横今天有课,已经先回学校了,说下午再来看你,我就辛苦一点今天陪你啦。”同桌拉了张椅子坐到他旁边,摸了摸他额头,“嗯,好像退烧了一点。”
“真的很不好意思,麻烦你了……”
“哎哟,我们俩说这些,那不就没意思了吗?”同桌一脸被侮辱似的,又补充,“而且你的叔叔,也再三拜托我要好好照顾你。”
“我叔叔……?”喻澄怔了怔,不知怎幺,一下有些结巴起来,“杨医生,他、他来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