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澄觉得这个义务肯定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。
但他的神经已经紧绷得要崩开了。
他紧紧贴住了沙发背,肩膀有些克制不住地微微发起抖来。
“什,什幺义务……”
他的声音都带了紧张过度的颤音。
“夫妻之间对彼此应尽的义务。”男人的声音近在耳畔,有些湿热地缠绕着耳垂,“已经两个月了,我想,我给你足够多的时间准备了。”
喻澄的眼睛瞪得圆圆的,眼仁的部分收缩又放大,像是濒临困境的小动物,显得很可怜。
婚事仓促,一切发生于喻澄还未反应过来的状态里,他已经和杨晋淮共盖一张棉被了。
但自从第一天两人只是盖着同一张棉被,杨晋淮连多余的手指都没超过一点,喻澄本来对婚姻就毫无概念的大脑,对某事更是干脆地鸵鸟装不知道了。
杨晋淮看着他轻颤的眼睫毛,低下头,轻轻在上面吻了一下。
被困在沙发里的少年显然被吓到更厉害了,急促地发出了一声短呼,想躲却已经无处可躲了。
“杨杨杨医生……”
“嗯。”
少年却又说不出别的了,无措又无助地看着他,眼睛里渐渐有水雾升起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