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商被他夹得就要把持不住了,一掌大力拍在挺翘的臀部,笑里温度降了几分:“还有力气发骚?”
他将殷珏从茶几上拉起来,然后反个身压在茶几上,看着介于男女之间即蕴含力量又柔韧的身影,眸色渐沉。挺腰直接从背后肏进了夜倌湿得一塌糊涂女屄,就着背入式进得更深,比刚刚还更猛力地抽插起来,激情的交合甚至使得被干得红胀外翻的yin唇上沾染些许水沫。
“不要了,呜呜……真的、被操烂了——嗯啊、啊啊啊……”殷珏趴在茶几上撅着pi股挨操,yin道和子宫间都像是被肏通了,ji巴穿过宫口都没什幺阻隔,超出承受力的过多快感让他已经麻木了,无意识地在上面磨着自己肿大的奶头,腰间的肌肉抽搐着,却难以自拔地扭动着要向洛商贴合过去。
“你已经射了,”洛商低头啃住他的肩膀,在他耳边用温柔地声音说着并不留情的话,“现在就该听我的了。”
不留顾忌将rou棒放肆捅入承受着过分快感而想要逃离的下体,捅动间,交合处在剧烈沉重的进出中不断淌出蜜液,沿着腿根滑下滴落地板。
殷珏快要分不清楚逃离或是所求,爽得他已经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完整,只能随着每次操干发出破碎的yin叫,眼泪口水直流。
“啊啊、啊啊啊啊……呜,嗯啊啊啊!”
不曾间断的运动间,汗水顺额角胸膛滴落,燥热空气蒸发了两人的理智,多的事情不愿考虑,剩的只有最原始、最痛快的交媾。
洛商也沉迷在酣畅的交合中,又这样奸了百来下,下体逐渐被快感淹没,囊袋和骚臀更深的撞击中gui头插入深处宫腔,伴着一声满足地长叹,灼热的jing液随猛进射入,积攒许久的精水淋灌子宫。
足量的jing液浇得殷珏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,几乎要晕过去,女屄尿道口洒出些许黄色的液体,直接被这刺激的子宫内射逼到失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