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立尧直接倒在她的肩膀上：“你可不像是会在乎那些虚名的女人。”

“哈哈，”她笑出声：“你好像用反了词。”

“嗯，”左立尧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上躺大腿去了：“赔我！”

“赔你什么？”

“赔老子的枕头。”

玄白露抓了两把他的头发，又低下身子去闻了闻：“我觉得你在逗我。”

“逗你什么？牺牲了我的枕头，十几个洞，逼急了老子连枕头都日！”

“一个洞我还勉强信你，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枕头的质量有多好？”

“因为我去你学校，让你的同学看到我，所以你生气了么？”他忽然摆正语气说。

“没有啊。”

“你在说假话！”他果断道。

“好吧，萱萱和圆圆是我难得能有的好朋友，我并不希望连她们也误会我和你的关系。”她又赶紧补上一句：“不过你也别误会，我不是说你和我有关系就让我蒙羞了，只是我就区区一个素人，今天早上吃早餐你搞出来的架势得到的后果你也见到了，什么时候你不包养我了，我还得去跟她们解释这只是好聚好散。”

“你啊！”他弹了她的脑袋一下：“还没到那时间就要去想那么多事情，开心活着不好么，再有，我包你一辈子，不好么？”

她摇摇头：“不好。”

左立尧微闭上眼睛，似乎是在疏通自己的脑回路不要跟区区小女子一般见识，他又睁开眼睛，看见女人近乎完美的下颚角，粉粉嫩嫩的脸蛋，脸蛋上细小的、时而被太阳光映照成金色的绒毛，她只要微抿下嘴，就是一道特别的风景。

“昨天那个，是我妈。”他忽然说，“不知道你郁闷的原因跟这有没有关系，我倒是希望有，不过以你以往的人生来说，你要活得这么无情也情有可原，可是我希望，至少在我这里，你不要太有负担，能为你做的，我都会去做……”

玄白露的目光渐渐变柔和，过了好一会儿她嘴唇轻动：“都会去做么……”

低头一看，自说是前夜日枕头而缺眠的男人在她腿上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