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若虎,生猛得一脚将椅子踹飞到远远的角落里呆着,他弯着皮带啪一下打在女人的腰上、又啪一下打在女人的大腿上,雪白的胴体上两条紫红色的痕迹触目惊心,玄白露觉得疼所以叫出来了,但除了疼之外,心里那种瘙痒的感觉倏地就变成了瀑布一样抑制不住的流淌。
原来还有sm的癖好么,她再次疑问。
手早就被拷住了,由于被拷得太高她还是踮着脚的,完全的一览无余在他面前了。
这么两下之后左立尧又扔了皮带,他的裤子已经掉到了地上,走前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女人,在她的唇边舔了舔:“宝贝儿,我想应该还没有人告诉过你,做爱的时候要专一,不要想别的事情,更不要想不好的事情。”
玄白露心里暗暗奇异着,忽又被他捏紧了下巴:“还要想么?”
“你以为我在想什么?”她反问道。
左立尧烦躁心又起,并不是对于她这竟敢顶嘴的态度,而是她这个问题,他以为她在想什么——他绝对不可能告诉她他以为她在想什么。
啪!
突然回来的皮带又是一声,只不过这次打在边上的大绿叶盆景上,被拦腰折断的枝干立刻溢出一点一滴的白色汁液,该死的,左立尧喉咙一紧,就好像她的那个地方一样。
闷葫芦!玄白露心里忽然蹦出一个词,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但这两天他好像很容易就生气了,且不论甩在自己身上的这两道皮带,本着收了钱就该受住的心理她用脚蹭了蹭他落在地上成一团的裤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