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寄望能有什么避风港,头脑也理当保持清醒,且永远清醒。
而眼前这栋黄金屋——
“啊!”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一只兔子吓了玄白露一跳,为了不踩到这小生物她只能往前一跃,径直跃到梯界处滚了下去。
人生如此,好生狗血啊!这是她晕过去前的最后一个意识。
——
车内左立尧还坐在位置上,那个女人莫名飞跑进屋、怀中突然一空的感觉让他看起来有些愠怒,她看不到的愠怒。
他下车捡起那散落在地的旗裙,上面还有一点温度、以及交缠良久的縼旎。
“左总,”助手急急忙走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
“玄小姐摔了一跤,晕过去了。”
男人的脸色骤变阴郁,他瞥了助手一眼,冷哼一声将旗裙扔到一边:“找个医生过来。”
助手应是后表情复杂地看着左立尧进去的背影,他亲眼看到那个女人惊慌失措地为了不伤害到那只兔子跳到阶梯上,也看到了她下身只穿了一条沾了不少水溢的内裤,更为了保险起见先小心检查了一遍她的状况,那些欢爱过的痕迹、近距离在目。
左立尧迈着大步走到事发地点,看到玄白露的样子不禁皱眉回身片刻,脱了西装露出精壮的胸膛将衣服覆在她身上便抱进了屋。
女人在他的怀里看起来就像是安睡了一样,长长的睫毛、白嫩的脸蛋,嗯,她又重新窝在他的心口处,适才的阴郁也一下便去了不少。
他把女人放在床上,小心地脱去鞋子,看到脚踝处平白红肿得不像话,他召来助手:“她怎么会摔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