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!
清脆的巴掌声响彻画室,左立尧看着那雪白屁股上的手痕愣了一下,他真是疯了不成,倒不是说以前没玩过这种,而是没经过大脑就这么拍下去之后他居然有些后悔,就好像糟蹋了一件什么上好的宝物一样,这种感觉该是头一次,这个女人,有毒!
就在他分心什么药膏去痕好使的时候,玄白露哼了一声忍不住回头看他。
“你再拍一下试试?”
左立尧:……
他又啪了一下,玄白露反手摸上自己的臀部,隐约想起很小的时候那些男人把她母亲压在桌上,床上,一样的声音。
她当时很是不懂,为什么明明挨揍,被打了,那个女人还能笑得那么开心。
现在她懂了,原来,是这样的感觉啊!
她坐起来一只腿横打在他的半腰,双手绕上那根墨蓝色的领带,用嘴叼着解下来,男人的手游动在她屁股上,紧紧一抓:“疼?”
她软软一笑,拨开他胸前的立扣探下头找对地方舔弄几下再微加以咬合的力度,他身子一顿,冷哼一声便顺着她的手扯下领带将这个大胆的女人双手束缚住。
玄白露再次被翻了个身子只不过这次是站立着的,左立尧一路把她顶到沉重的窗帘布前,把自己和她都卷了进去。
“eu~”
男人忽然吮吸起了她臀部上的痕迹,上面微泛起的红血丝瞩目,他暗自笑道,都说女人是水做的,而这个女人不一样,她是豆腐做的,属水豆腐。
如水豆腐一般的女人,被手作出来还冒着鲜活热气,刮掉表面那一层豆衣,露出来的,都是最香甜可口的部分,还隐隐流淌着水汁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