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语气里甚至都听不出这是个提问句,更像是在陈述事实。
“那与你何干?”
“那为什么?你不上我。”
“你就这么想要我上你?”
“不上也行啊,但是你预先给我的钱,不退。”
她转过身子站起来,心知自己此刻十分没羞没躁,但那又如何,矜持点就能当饭吃,就能变幻为货币的话,她可以矜持到当上世界首富,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。
“你为了钱才想让我上你的?”左立尧盯着她的背影,再到她转身,心想,如果这是一尊模型,那tm就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模型,花再高的价钱也要收来宝贝。
而她明显也很清楚自身的条件,左立尧忽然有些好奇,如果把她现在的这些表面样子都扒开了,会看到一个什么样的玄白露。
他瞥了桌上的文件一眼,她居然还在养着那个从小就虐待她,甚至在还未成年的时候就想要让她去接客的母亲,又好在那个得了病的父亲和全家尚有良心一说的姑姑的反对下,她被托住到了那个姑姑家。
可是好景不长,在她高二的时候,姑姑又把她赶出去了,理由是,她勾引了姑父。
左立尧看到照片资料上那个秃了大半个头,身子矮小的中年男人,再想到她刚刚说自己是个颜控的那句话,随手就把桌上的东西挥进了垃圾桶。
从小就看着自己的母亲对各种男人巧言令色,甚至当着她的面脱光衣服诱惑男人,什么样的情趣用品都见过了,要办事的时候就用两个一块钱的硬币把她打发出去,左立尧忽然看到她身上的一个印子。
玄白露:???
他把她拉回去了重新坐在大腿上,还是一种很宠又很谜的姿势。
“这是什么?”他伸手碰了碰她右胸侧边的一个小疤痕,虽然很小,但在胴白的玉体上,在他的眼睛里,看起来竟是那么的触目惊心。
“哦,”她看也不看:“忘了是谁想扒我衣服的时候,不小心刮到了。”
本就不是很暖和的天气,虽然室内有足够的暖气,但是光着身子站久了也会觉得冷,她之所以站起来之后也不穿上浴袍是因为她在昭示自己可以随时来,也可随时走,不贪恋这屋里的任何东西,换言之若是左立尧嫌她家庭太脏或是什么的,她立刻就能穿好自己的衣服走人,当然,已经收到的钱是不会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