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玉是这样回答他的。

万江听着这个答案不由得心里触动，其实他知道自己是个不易动情的人，但是他却发现了自己对林玉有别样的心思，在心里将林玉的身份重新定位，将师弟变成恋人，可也是仅此而已。老实说，他并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林玉，喜欢他的程度是多少，只知道他会一直在他身边直到头发花白。

无数次看到林玉的眼神，从小到大，不管是高兴的难过的纯真的略带心机的万江都见过，其中也包含了很多那时候的自己看不懂的神情，比如当他们和夜清在一起的时候，自己对夜清很是关切，可转眼看林玉时，他眼里来不及掩饰的悲伤就被他看到了眼里记到了心里，再比如有时候林玉会望着自己发呆，眼神闪烁透着光亮……这些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？

大概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吧……万江在脑海里迅速判断。难道是那时候开始林玉就对自己有这样的心思了？那样悲伤的眼神看着自己是因为他觉得自己是爱着夜清的，而他竟悲伤地独自接受了自己臆断的结果，暗自难过……

真是傻啊……

“阿江，你怎幺了？”林玉看着万江静静望着自己，也不说话，便歪着脑袋问他。

万江看他歪头的样子可爱便笑着伸手过去捏了捏他手感很好的脸颊，将他搂入怀中，轻声道：“对不起没早点发现你的心思，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，以恋人的身份。”